“《物权法》第一案”中的法律溯及力问题探析
──张三诉李四返还占用房屋纠纷案
陈沛蓉
【问题提示】
承租人曾与XX市政府房管部门签订公房租赁合同。在落实政策公房改为私房发还给私人所有后，承租人是否与私房所有权人继续原公房租赁合同关系？如果恶意占有行为发生在《物权法》实施之前，且持续至《物权法》实施之后，法院判决时援引《物权法》的相关规定，是否与“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相冲突？
【要点提示】
房屋所有权人通过“公改私”取得了房屋所有权。根据“所有权变动不破租赁”规则，原属公房时成立的租赁合同关系，在租赁期限内不因房屋由公房转为私房而受影响，原承租人与私房所有权人应当继续原来的公房租赁合同关系直至原公房租赁合同期限届满。但原公房租赁合同期满之后，若租赁双方不续签租赁合同，则承租人与私房所有权人之间不再存在租赁合同关系。如果承租人既不与私房所有权人签订租赁合同，又不交纳租金，还拒不退还房屋，这样的行为即构成恶意占有。如果恶意占有行为发生在《物权法》正式实施之前，但一直持续至《物权法》正式实施之后，那么法院援引《物权法》的相关规定判案，并不与“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相冲突。
【案例索引】
一审：XX省XX市XX区人民法院（2007）芙民初字第XXXX号（2007年10月8日）
【案情】
原告：张三。
被告：李四。
原告张三诉称：2003年12月，XX市处理私房改造遗留问题领导小组办公室（以下简称私改遗办公室）落实房屋政策，将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的所有权发还给张三所有。落实房屋政策前，该房屋内西侧北向房间由李四从XX市政府房屋管理部门租住。落实房屋政策且原公房租赁合同到期后，原租住人李四既不与张三继续签订房屋租赁合同，也不继续交纳房屋租金，更拒绝退还房屋。2007年5月，私改遗办公室已安排李四在XX市XX区XXXXXXXX公寓X栋X门XXX号房屋居住，但李四仍然拒绝退房。为维护张三的合法权益，请求法院判令李四立即腾退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李四向张三赔偿从2003年12月起至2007年9月止的房屋租金损失7 050元。
被告李四辩称：李四与张三之间没有签订房屋租赁合同，双方不存在房屋租赁合同关系。对私改遗办公室落实房屋政策将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所有权“带户发还”给张三没有意见，但私改遗办公室安排的XX市XX区XXXXXXXX公寓X栋X门XXX号房屋面积太小，且李四正在对该住房进行装修。如果张三补偿李四经济损失6 500元，那么李四同意退房。否则，请法院依法公正处理，驳回张三的诉讼请求。
XX省XX市XX区人民法院经审理查明：
2003年12月5日，私改遗办公室落实房屋政策，将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的所有权“带户发还”给张三。2005年9月29日，经XX市房屋产权管理局权属登记，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建筑面积为XX.XX平方米）归张三所有，张三已领取该房的房屋所有权证。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于1959年被“私房改造”，落实房屋政策“带户发还”产权前，该房屋内的西侧北向房间（使用面积14.30平方米）作为公房由李四租住，每月租金为21.58元。落实房屋政策“带户发还”产权后，李四未与张三签订《“私改遗”发还房屋“带户发还”续租合同》，且既不支付租金，又不退还房屋。双方为此多次交涉、协商未果。2007年5月，私改遗办公室将李四安置在XX市XX区XXXXXXXX公寓X栋X门XXX号房屋居住，李四已办妥该房的入住手续，但仍然拒绝腾退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
上述事实，有房屋所有权证、私改遗办公室的证明及当事人陈述等经庭审质证的证据证实，足以认定。
【审判】
XX省XX市XX区人民法院经审理认为：
张三对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的所有权已经权属登记，应受法律保护。在该房落实房屋政策发还产权前，李四与XX市政府公房管理部门签订有公房租赁合同。然而，在公房租赁合同的租赁期间内，租赁物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的所有权发生变动，发还给了张三，之后李四与张三未签订续租合同。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二百二十九条的规定，租赁物在租赁期间发生所有权变动的，不影响租赁合同的效力，因而本案中在原公房租赁合同的租赁期间内，原公房租赁合同对李四与张三仍然有效。但在原公房租赁合同期限届满后，李四则应与现房屋所有权人即张三续签租赁合同。如果双方未续签租赁合同，则承租人李四理应腾退房屋给张三。本案中原公房租赁合同的租赁期间届满后，李四未与张三续签租赁合同，而且私改遗办公室又已另外给李四安排了住房，故李四对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占有的依据即本权为租赁权已经丧失，李四拒绝腾退该房给张三已构成恶意占有，因而张三对被李四恶意占有的房屋依法享有返还请求权。同时，李四应对恶意占有期间给张三造成的房屋租金损失承担赔偿责任。参照XX市落实房屋政策文件的有关规定，并根据公平原则，房屋租金损失以原公房租赁合同租金的5倍为标准确定为宜，即自2004年1月1起按每月107.90元计算至2007年9月止。另外，虽然李四的恶意占有行为发生在《物权法》施行前，但其行为一直持续存在至《物权法》施行后，即《物权法》生效后，李四的恶意占有行为仍在继续，故本案适用《物权法》与“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并不冲突。综上，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物权法》第三十九条、第六十四条、第二百四十二条、第二百四十三条的规定，判决：一、李四搬出XX市XX区XXX巷X号X楼房屋，并移交给张三；二、李四赔偿张三房屋租金损失4855.50元。
一审宣判后，当事人未在法定期限内提起上诉，判决已经产生法律效力。
【评析】
一、正确理解和适用《物权法》中有关法律溯及力的规定
本案于2007年6月25日起诉至法院，于2007年9月19日开庭审理，于2007年10月8日作出一审判决。众所周知，《物权法》于2007年10月1日起正式实施。这样本案就成了在我国《物权法》正式实施后，第一起适用《物权法》进行审理并作出判决的案件。那么本案判决援引《物权法》的有关规定，是否违反了“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
根据法律适用的一般原则，新实施的法律一般没有溯及力。本案原告起诉时，《物权法》尚未正式实施，故原告只能依据《民法通则》的相关规定主张自己的权利。但在审理本案时，合议庭经合议认为，《物权法》已于2007年10月1日起正式实施，而这时被告李四仍然侵占原告张三的房屋，这种恶意占有行为一直在持续，故本案援引《物权法》第三十九条、第二百四十二条、第二百四十三条的规定作出判决，与“法不溯及既往”的原则并不存在冲突。
“法不溯及既往”是各国普遍遵循的法制原则。我国也将“法不溯及既往”作为重要的民事立法原则之一，《物权法》也不例外。之所以要“法不溯及既往”，是因为法律要保护权利，要维护秩序，特别是对于《物权法》的立法目的而言尤其如此，以前依法成立的财产关系不论是否符合现在《物权法》的规定，都应当保持其稳定，这样才能保护已合法取得的物权，避免因法律的变动而带来不必要的纷争。这也是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民法室编著的《解读》一书中对《物权法》溯及力问题的明确解读。例如《物权法》第七十四条是关于车库、车位归属的规定，但不能说《物权法》作了这样的规定，现在的车库、车位就都要根据这条规定重新确定权利归属。从溯及力的角度来看，《物权法》的实施时间也是处理有关问题时如何适用《物权法》的标尺。因此正确理解《物权法》的不溯及既往规定，对于正确适用《物权法》无疑是相当重要的。
二、《物权法》中关于所有权的规定与《民法通则》中相关规定之比较
根据《合同法》的相关规定，租赁物在租赁期间发生所有权变动的，不影响租赁合同的效力，此即“所有权变动不破租赁”规则。所有权变动后，原租赁期间届满，如果双方没有继续签订租赁合同，那么承租人继续占有所有权人的房屋，这在法律上即构成一种侵权行为。《民法通则》第七十一条规定：“财产所有权是指所有人依法对自己的财产享有占用、使用、收益、处分的权利”。在《物权法》出台之前，一般认为《民法通则》第七十一条规定就是认定和保护财产所有权的直接法源。民法上对财产的占有分为合法占有与非法占有。对财产的合法占有一般不会发生侵权现象。对财产的非法占有，即占有人是在一是没有合同依据，二是没有法律依据的情况下进行的占有。非法占有是一种侵权的违法行为，受害者当然可以依据《民法通则》有关保护财产所有权的规定，以请求侵权行为人停止侵权、返还财产、赔偿损失等方式来保护自己的财产权益。而如果根据《物权法》第二百四十二条“占有人因使用占有的不动产或者动产，致使该不动产或动产受到损害的，恶意占有人应当承担赔偿责任”、第二百四十三条“不动产或动产被占有人占有的，权利人可以请求返还原物及其孳息，但应当支付善意占有人因维护该不动产或者动产支出的必要费用”的规定主张权利，则两相比较而言，后者的规定更具体，更细化，也更具有可操作性。
三、什么是善意占有？《物权法》对善意占有哪些规定？
善意占有是指占有人不知道或不应知道其不具有占有权利的占有，以及占有人占有该财产在主观上是没有过失的，是善意的。反之，如果占有人明知其无权占有或他人对其有无合法占有的权利表示质疑后还继续占有，则应认为是恶意占有。当然在一定条件下，善意占有也可能转化为恶意占有。善意占有制度在《物权法》出台之前，一直只是处于一种理论形态，而在司法实践中却没有直接的法条可供援引。如今《物权法》第二百四十二条、第二百四十三条即从正反两个方面规定了善意占有制度。根据《物权法》的善意占有规定，可以确定善意占有人占有他人财产时，即使造成财产损害也不应承担赔偿责任；而善意占有人对其占有的财产进行维护支出的必要费用，则还可要求财产所有人支付，从而强化了对善意占有人合法权益的法律保护。
总之，本案援引《物权法》关于善意占有的法律规定进行裁判，将超过租赁期限而不续签租赁合同，又不腾退房屋的持续侵权行为认定为恶意占有，这样既解决了行为性质的认定问题，又解决了《物权法》在本案法律适用中的溯及力问题，因而处理是恰当的。本案一审宣判后，当事人未提起上诉，息诉服判，也说明了法院对本案的裁判是正确的。
（编写人：陈沛蓉；
一审合议庭成员：江涛 廖建平 陈宏时；
作者单位：长沙市芙蓉区人民法院）
关于印发《煤炭企业技师、高级技师评聘管理办法》的通知
煤炭部
关于印发《煤炭企业技师、高级技师评聘管理办法》的通知
1996年4月22日，煤炭部
各煤管局、直管矿务局（公司），北京矿务局，部有关单位：
现将《煤炭企业技师、高级技师评聘管理办法》印发给你们，请结合本单位实际认真贯彻执行。现就有关问题通知如下：
1．各单位要严格控制评聘技师、高级技师在技术工人中的比例，不得突破规定，使用时要留有余地，积极稳妥地搞好评聘工作。
2．按本办法第十一条规定，单位的职业技能鉴定站暂不具备鉴定职能的，可由企业工人考核委员会对申报考评技师的人员进行资格和条件的考核、确认。
3．各单位应制定统一的技师、高级技师聘约，实行规范管理。
4．有条件的单位可建立区域性的技师协会，开展技术协作活动，充分发挥技师、高级技师在煤炭生产建设中解决技术难点和攻关的技术作用。
5．技师、高级技师职务津贴调整后，增资部分在企业效益工资中列支。对提高津贴标准有困难的单位，可暂缓执行新标准，仍按原标准执行，并报部备案。
6．各单位在执行新的津贴标准时，对已退休的技师、高级技师原职务津贴进入退休费基数部分，统一按新标准计算调整。
7．本办法下发前已评聘的技师、高级技师退休时，其职务津贴列入计算离退休费基数的任职年限要求，仍按原规定执行。
各单位在执行中有什么问题，请书面报部财务劳资司。
煤炭企业技师、高级技师评聘管理办法
第一条 为适应煤炭工业科学技术发展和生产建设的需要，选拔和培养一大批技艺精湛的技术人才，根据劳动部对技师和高级技师评聘的有关规定，结合煤炭行业实际，特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技师、高级技师是在高级技术工人中设置的岗位技术职务。技师在高级技术工人中考评、聘任，高级技师在技师中考评、聘任。
技师、高级技师职务应实行择优聘任，双向选择，不搞终身制。
第三条 煤炭企业的技师和高级技师只在技术密集、工艺复杂、设备先进的生产工作岗位上按专业设置，其名称按专业名称确定。
第四条 技师、高级技师的职位人数，应按技师不超过技术工人的5％，高级技师不超过技师的20％的比例进行考评、聘任。
第五条 技师、高级技师的岗位技术职务要根据生产工作实际需要，科学、合理的进行岗位设置，并确定职数和明确责任。
不在所有的技术工种岗位都设技师职务，也不在所有技师岗位都设高级技师职务。
第六条 煤炭行业特有工种的技师岗位设置，按煤炭部、劳动部1994年颁发的《工人技术等级标准》所规定的最高等级线为高级工的工种，并参照煤炭部〔1987〕煤劳字第724号《关于煤炭行业实行技师聘任制的实施意见》中所列实行技师聘任制工种范围执行。
非煤炭行业特有工种的技师岗位设置，应根据实际工作需要，并按有关行业列入技师聘任工种范围的实施意见执行。
高级技师的岗位设置，由各单位根据实际需要，自行确定，并将设岗名称、职数报部批准后实施。
第七条 设置技师、高级技师的岗位，必须编写技师、高级技师的《岗位职务标准》。《岗位职务标准》应包括：政治思想与劳动态度、专业（工种）及相关专业（工种）技术理论知识、操作技能与技艺、检查与考核、职责权限和适用范围等内容。
第八条 技师、高级技师暂不实行考评和聘任分开。
第九条 技师、高级技师的考评和聘任必须贯彻公开、公正、公平竞争，宁缺毋滥，虚位以待的原则。
第十条 技师、高级技师的考评重点是工作业绩、技术理论知识和实际操作技能。
1、工作业绩考核。为使工作业绩考核符合实际情况，应以量化考核为主，其内容应有：生产成绩、工作实绩、现实表现等三个主要方面。各单位可结合实际，将这三个方面进行分解细化，实行量化打分；
2、技术理论考核。考核应以《工人技术等级标准》中的本工种最高等级知识要求为基础，并结合企业生产对技术理论要求的实际，增加一定的难度。高级技师的技术理论考核应突出新工艺、新技术、新材料、现代化管理以及相关工种等方面的知识；
3、实际操作技能考核。考核工作的重要环节是实际操作技能。考核应尽可能的同解决生产技术中的难点和关键问题相结合，同现场的实际操作相结合，也可采取“模拟操作”等形式。高级技师的考核重点应放在判断、分析解决关键问题的经验和技能上；
4、考核技师应对其专业技术工作总结进行评审，考核高级技师应对其专业技术论文进行答辩，检验其潜在能力。
第十一条 技师考评和聘任条件：
1、遵守国家政策和法律、法规，有良好的职业道德；
2、文化程度要求达到高中、技工学校或中等职业技术学校毕业，或经过自学、职业培训，达到同等水平；
3、经职业技能鉴定站鉴定，达到本工种（岗位）高级工技术等级标准的专业技术理论水平和实际操作技能，并获取高级工证书三年以上；
4、具有丰富的生产实践经验和高超的技艺，能够独立解决本工种生产加工操作中的关键技术问题，并在技术革新和技术攻关方面，成绩显著；
5、具有传授技艺，培训中级以上技术工人的能力；
6、因工作需要而变换工种的，必须连续从事本技术工种（专业）工作五年以上，并连续从事技术工种工作累计15年以上。
第十二条 高级技师考评和聘任条件
1、任技师职务三年以上并做出突出贡献，在本企业中具有一定的知名度，是企业的技术尖子；
2、具有本专业（工种）较高的专业知识，并了解和掌握相关专业（工种）的有关知识和操作技能；
3、具有高超的专业技能和综合操作技能；
4、在技术改造、工艺革新、防止和排除重大事故隐患、大型工程项目施工、大型设备安装调试和维修等实际工作中，做出突出贡献，或提出较高水平的合理化建议并取得明显的经济效益；在提高经济效益、效率、质量、安全等方面做出显著成效；
5、具有培训高级技术工人的能力，能指导、带领技术工人进行技术攻关和技术革新；
6、高级技师首次聘任年龄，原则上至少应在法定退休年龄前保证一个聘任期。
第十三条 具备下列条件之一者，经业务主管部门推荐，可优先参加技师、高级技师考评：
1、参加省级以上技术比赛，并在比赛中获得优胜者；
2、近两年内解决两项以上本工种关键性操作技术或生产工艺中的难题，或对设备、工艺、工具设计等方面提出一项以上较重要的革新建议，并取得明显经济效益的；
3、撰写有关本工种（专业）较高水平的技术理论或实际操作技能的论著，并在矿务局以上单位办的刊物上正式出版发表，对本工种（专业）生产或培训技术工人具有指导作用的。
第十四条 考评和聘任技师、高级技师应经过准备、培训、考试考核、综合评审、主管部门审核批准、颁发证书和所在单位聘任等阶段。
第十五条 考评技师、高级技师由个人申请，经基层单位各专业（工种）的考核组织根据报考条件对其综合考核后，向上一级考评组织推荐报考人选。
申报考评技师必须撰写专业技术总结。
申报考评高级技师必须撰写技术工作总结和单项技术成果论文。
第十六条 按劳动部发布的《工人考核条例》规定，各单位的工人考核委员会负责组织本单位的技师、高级技师的考评工作，组建专业（工种）考核小组。
各专业（工种）考核组织成员中，应有三分之二以上的高级专业技术人员和技师、高级技师组成。
第十七条 技师的审批，由部按隶属关系委托各省煤炭工业管理局、各直管矿务局（公司）、中煤机械装备集团公司、中煤建设开发总公司负责审批，报部备案。
高级技师的审批，由各省煤炭工业管理局、省（区）煤炭厅、各直管矿务局（公司）、中煤机械装备集团公司、中煤建设开发总公司负责审核并组织评审，报部批准。
第十八条 煤炭行业技师、高级技师聘任期为四年。期满后，根据工作需要和本人表现，经聘用单位综合考核合格者，可以继续聘任。
第十九条 技师、高级技师的聘用单位应与被聘任的技师、高级技师签订聘约，规定聘任期限、双方责任、义务和辞聘、解聘、违约等事宜。
第二十条 企业劳资部门应对已聘技师、高级技师建立日常考核的管理办法和档案，每年至少进行一次考核并记入档案。
第二十一条 对不能严格履行聘约的，应及时解聘并收回聘书。
第二十二条 建立技师、高级技师的培训制度，不断提高他们的技术理论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第二十三条 技师、高级技师从受聘之月起享受技师、高级技师职务津贴（享受高级技师职务津贴时，原技师职务津贴即行取消）。离开本技师、高级技师岗位者，其津贴即行取消。
第二十四条 技师、高级技师职务津贴标准，由现行的技师每人每月井下25元、井上15元，调整为每人每月：井下60元、井上45元；高级技师由每人每月井下60元、井上40元，调整为每人每月：井下100元、井上80元。
第二十五条 技师、高级技师的生活福利待遇，原则上分别比照所在单位规定的中级、高级职称专业技术人员待遇标准执行。
第二十六条 在技师、高级技师岗位上退休的人员，以及担任技师或高级技师职务（也可将担任技师和高级技师职务的时间累加）井上累计10年、井下累计6年的人员（不含在干部岗位上退休的人员）退休后，在仍按标准工资计算退休费时，其职务津贴列入计算退休费基数。
第二十七条 经考试合格的技师、高级技师，颁发劳动部统一印制的《技师合格证书》和《高级技师合格证书》；被聘任者颁发部统一印制的《工人技师聘任书》。
第二十八条 《高级技师合格证书》由煤炭部审核签发；《技师合格证书》由各省煤炭工业管理局、直管矿务局（公司）、中煤机械装备集团公司、中煤建设开发总公司审核签发；聘任书由各矿务局（厂、公司）签发。
第二十九条 技师、高级技师证书的编号由各省煤管局、直管矿务局（公司）、中煤机械装备集团公司、中煤建设开发总公司按所辖企业统一编号。编号由汉字和7位阿拉伯数字组成，汉字为各省煤管局所在地的简称，或各直管矿务局（公司）的简称（1至3个汉字），数字头两位为审批年号，后五位为序号，第三、四位数字是否编成单位识别码，由各单位自行确定。
第三十条 煤炭部负责制定全行业技师聘任制的有关政策，检查指导技师、高级技师评聘工作的开展。
第三十一条 本办法适用于煤炭企业工人技师、高级技师的考评和聘任。
煤炭部、省煤管局机关及事业单位的工人技师、高级技师的考评和聘任按人事部及煤炭部人事司的有关规定执行。
第三十二条 本办法解释权属煤炭部。
第三十三条 本办法自发布之月起执行。
